第二十三章 后悔也要做
陈世美慌忙回头。
当他看到竟是一个熟悉的人之时，他难以置信道：“李牧，你究竟是人是鬼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？
“开封府的人，近日本宫都有派人去监视。”
“半柱香前，本宫得到的消息，你还一如往常，在开封府处理衙门琐碎事务。”
“如何可能在这半柱香的时间里，从东城跑来西城？”
李牧不答，他像是在自言自语：“人活这一辈子，总是有所为，有所不为。”
“虽然真有可能因此而待在这个地方，再也回不去。”
“但你要问我，走这一步，后悔不后悔，答案是后悔，但后悔也要做，因为我李牧是人，而非陈世美这样的畜牲。”
他说罢，手中突然凭空多出一柄长剑。
他举剑而起，长剑之上，竟似有雷霆浮动。
“陈世美，其实从一开始，我是真的有那么一丁点想要感化你的想法。”
“只可惜，这世上有种人，估计连佛祖都做不到，用他的善，让他放下屠刀，立地成佛。”
“这种人，说的就是你，一朝富贵，便视人命如草芥，一朝得势，便不可一世，为所欲为。”
“因而我觉得，要想改变你种的人渣，佛祖那套行不通。”
“反倒不如宰了，让你投生畜牲道，重活一世，善良做猪狗，那样改变的更加彻底。”
陈世美见李牧杀心已决的样子，吓得慌忙跪地，磕头不止：“李爷爷，我错了，你放过我，我一定重新做人。”
“我补偿秦香莲，我给她数之不尽的金银珠宝，我再不作恶，我出家，我皈依佛门……李爷爷，你要我怎么做，只要不杀我，我都答应。”
陈世美此刻哪还有先前的半点嚣张气焰。
看着李牧不为所动的样子，仍然在向他走来，他早已吓得屁滚尿流。
李牧嗤笑：“陈世美，别想着拖延时间了，没用，你眼下身在鬼眼幻域，你在鱼歌苑外，布置的那些高手，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的动静。”
陈世美闻言，忽然神色变换，脸上再无之前的惊惧之色。
他一脸怨毒的盯着李牧：“这个世道不公，就是因为多了你们这种人，才变得如此混乱不堪。”
“自以为的替天行道，主持正义。自以为的为民请命，匡扶社稷。自以为的文采风流，诗词八斗。自以为的天下正道是沧桑。”
“尔等自诩正义之士，焉知世道乱，百姓之苦。”
“我陈世美，只是想活的好一点，何罪之有？”
他说着说着，竟状若癫狂。
“她秦香莲不好好待在醴陵，非要带着一双儿女，跑过来破坏我的荣华富贵。”
“他包拯，不想着他的仕途前程，非要跟我堂堂驸马爷作对。”
“她公主，说着喜欢我，不过是另有所图。”
“你李牧，最该死，因为我陈世美，最不喜欢你第一眼看我的眼神。”
“那个眼神，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私塾里，偷了邻桌的银子，对方爹娘找过来。”
“当时他们看我的眼神，是那般的厌恶。”
陈世美忽然操起一旁的木棍，目眦欲裂的朝李牧冲去。
“既然这个世道不容我，人人都想让我死，那我陈世美，便让你们通通都去死。”
李牧不言，一剑挥出。只见一道剑光闪过，陈世美的脖颈处，瞬间出现一道血痕，然后在陈世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，尸首分离。
陈世美死不瞑目。
李牧走上前，用剑直接将陈世美的整颗脑袋搅了个稀巴烂。
没多大会儿功夫，就变成了一摊肉泥。
一脚踢开陈世美的无头尸身，李牧讥讽道：“说的好像所有人，都欠了你似的。”
不再理会那具无头尸体，李牧看向先前如同行尸走肉一般，就连自己凭空出现，都毫无惧色的女子。
见她此时眼中稍微恢复了一些神采，李牧道：“姑娘走吧，我送你离开京城，你赶紧找个地方隐姓埋名，再不要对外暴露身份，否则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赵鱼歌“噗通”一下跪地，瞬间泪流满面：“多谢公子替小女子报仇雪恨，爹娘大仇得报，小女子已无憾。”
“此身已无清白，活着也是行尸走肉。”
“公子大恩，赵鱼歌今生无以为报，只愿来世当牛做马，偿还公子大恩。”
说完这句，他根本不给李牧反应的时间，一把抓住李牧手中长剑，直接割向了她的脖子。
鲜血横流的场面，是那般凄凉。
即将倒地的瞬间，赵鱼歌对李牧颤声说道：“公子，你是个好人，刚才一剑杀陈世美的样子，真是无敌……帅气。”
李牧看着赵鱼歌凄美倒地的样子，忽然又是一脚踹向陈世美的无头尸体，破口大骂：“你他娘的，死了都还要害一条性命。”
鱼歌苑外，半个时辰以后。
有一名带刀护卫甲，问身边另一名护卫乙：“大哥，会不会出事儿，平时咱这位驸马爷，顶多也就是半盏茶的功夫，今天怎么这么长时间？不会出事了吧？”
护卫乙不以为意：“可能今天驸马爷超长发挥。”
护卫甲：“大哥，驸马爷身份尊贵，可千万不能出纰漏，若他出事，咱兄弟可是吃不了兜着走，甚至可能掉脑袋。”
护卫乙：“二弟，你这也太小心谨慎了些，能出什么事，朗朗乾坤，天子脚下，何人敢犯上作乱，难道不怕株连九族？”
护卫甲：“大哥难道忘了，驸马爷是以何种手段得到的赵鱼歌？他可是杀了人家爹娘，又以其爹娘尸身作为要挟，强迫其就范。”
护卫乙闻言一想，连忙道：“走，快进去看看，别出了大乱子。”
两名护卫慌忙闯进院中。
才一进院子，他二人便被那刺鼻的血腥味，吓了一大跳。
紧随其后，当他们看到一具无头尸体，和赵鱼歌的尸身之时，瞬间吓得面无人色，瘫软在地。
护卫乙仰天呜呼：“完了。”
驸马府。
有护卫层层传递消息至公主赵昭耳中。
驸马爷陈世美死了。
赵昭神色冷漠：“死便死了！传本宫令，命九门护卫，全城搜捕凶手。”
同一时刻，开封府衙门。
公孙策和展昭经过李牧处理公务的那间房间之时，见他窗户开着，人在窗前，正奋笔疾书。
公孙策笑道：“李执事属实是用功，在整个开封府衙，除了大人以外，他绝对是最刻苦做事的那个。”
展昭在一旁说道：“师爷，听说李执事现如今还在搜集陈世美的罪证，这是否是在做无用功？”
“您看，我们要不要提醒他，这样做，没有太大意义。”
公孙策缓缓摇头：“随他去吧，难得世上有个人，愿意为了“公道”二字，用尽全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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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看到竟是一个熟悉的人之时，他难以置信道：“李牧，你究竟是人是鬼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？
“开封府的人，近日本宫都有派人去监视。”
“半柱香前，本宫得到的消息，你还一如往常，在开封府处理衙门琐碎事务。”
“如何可能在这半柱香的时间里，从东城跑来西城？”
李牧不答，他像是在自言自语：“人活这一辈子，总是有所为，有所不为。”
“虽然真有可能因此而待在这个地方，再也回不去。”
“但你要问我，走这一步，后悔不后悔，答案是后悔，但后悔也要做，因为我李牧是人，而非陈世美这样的畜牲。”
他说罢，手中突然凭空多出一柄长剑。
他举剑而起，长剑之上，竟似有雷霆浮动。
“陈世美，其实从一开始，我是真的有那么一丁点想要感化你的想法。”
“只可惜，这世上有种人，估计连佛祖都做不到，用他的善，让他放下屠刀，立地成佛。”
“这种人，说的就是你，一朝富贵，便视人命如草芥，一朝得势，便不可一世，为所欲为。”
“因而我觉得，要想改变你种的人渣，佛祖那套行不通。”
“反倒不如宰了，让你投生畜牲道，重活一世，善良做猪狗，那样改变的更加彻底。”
陈世美见李牧杀心已决的样子，吓得慌忙跪地，磕头不止：“李爷爷，我错了，你放过我，我一定重新做人。”
“我补偿秦香莲，我给她数之不尽的金银珠宝，我再不作恶，我出家，我皈依佛门……李爷爷，你要我怎么做，只要不杀我，我都答应。”
陈世美此刻哪还有先前的半点嚣张气焰。
看着李牧不为所动的样子，仍然在向他走来，他早已吓得屁滚尿流。
李牧嗤笑：“陈世美，别想着拖延时间了，没用，你眼下身在鬼眼幻域，你在鱼歌苑外，布置的那些高手，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的动静。”
陈世美闻言，忽然神色变换，脸上再无之前的惊惧之色。
他一脸怨毒的盯着李牧：“这个世道不公，就是因为多了你们这种人，才变得如此混乱不堪。”
“自以为的替天行道，主持正义。自以为的为民请命，匡扶社稷。自以为的文采风流，诗词八斗。自以为的天下正道是沧桑。”
“尔等自诩正义之士，焉知世道乱，百姓之苦。”
“我陈世美，只是想活的好一点，何罪之有？”
他说着说着，竟状若癫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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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包拯，不想着他的仕途前程，非要跟我堂堂驸马爷作对。”
“她公主，说着喜欢我，不过是另有所图。”
“你李牧，最该死，因为我陈世美，最不喜欢你第一眼看我的眼神。”
“那个眼神，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私塾里，偷了邻桌的银子，对方爹娘找过来。”
“当时他们看我的眼神，是那般的厌恶。”
陈世美忽然操起一旁的木棍，目眦欲裂的朝李牧冲去。
“既然这个世道不容我，人人都想让我死，那我陈世美，便让你们通通都去死。”
李牧不言，一剑挥出。只见一道剑光闪过，陈世美的脖颈处，瞬间出现一道血痕，然后在陈世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，尸首分离。
陈世美死不瞑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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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鱼歌“噗通”一下跪地，瞬间泪流满面：“多谢公子替小女子报仇雪恨，爹娘大仇得报，小女子已无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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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大恩，赵鱼歌今生无以为报，只愿来世当牛做马，偿还公子大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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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将倒地的瞬间，赵鱼歌对李牧颤声说道：“公子，你是个好人，刚才一剑杀陈世美的样子，真是无敌……帅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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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歌苑外，半个时辰以后。
有一名带刀护卫甲，问身边另一名护卫乙：“大哥，会不会出事儿，平时咱这位驸马爷，顶多也就是半盏茶的功夫，今天怎么这么长时间？不会出事了吧？”
护卫乙不以为意：“可能今天驸马爷超长发挥。”
护卫甲：“大哥，驸马爷身份尊贵，可千万不能出纰漏，若他出事，咱兄弟可是吃不了兜着走，甚至可能掉脑袋。”
护卫乙：“二弟，你这也太小心谨慎了些，能出什么事，朗朗乾坤，天子脚下，何人敢犯上作乱，难道不怕株连九族？”
护卫甲：“大哥难道忘了，驸马爷是以何种手段得到的赵鱼歌？他可是杀了人家爹娘，又以其爹娘尸身作为要挟，强迫其就范。”
护卫乙闻言一想，连忙道：“走，快进去看看，别出了大乱子。”
两名护卫慌忙闯进院中。
才一进院子，他二人便被那刺鼻的血腥味，吓了一大跳。
紧随其后，当他们看到一具无头尸体，和赵鱼歌的尸身之时，瞬间吓得面无人色，瘫软在地。
护卫乙仰天呜呼：“完了。”
驸马府。
有护卫层层传递消息至公主赵昭耳中。
驸马爷陈世美死了。
赵昭神色冷漠：“死便死了！传本宫令，命九门护卫，全城搜捕凶手。”
同一时刻，开封府衙门。
公孙策和展昭经过李牧处理公务的那间房间之时，见他窗户开着，人在窗前，正奋笔疾书。
公孙策笑道：“李执事属实是用功，在整个开封府衙，除了大人以外，他绝对是最刻苦做事的那个。”
展昭在一旁说道：“师爷，听说李执事现如今还在搜集陈世美的罪证，这是否是在做无用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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