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神KISS了_一醉倾心:大神赖上小白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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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大神KISS了

  夏目淡淡低了头,拿起筷子,继续吃东西。

  却发现,她拿着筷子的右手,指骨一节节的苍白突出。

  爱恋?

  浅浅?

  原来如此。

  其实本就该如此不是么?

  他与她,终究是遥不可及。

  “喂,嗯,是我,”白大少关上门,只听电话里一阵哭哭啼啼,他烦躁的吸了一口烟,看着不远处浅笑的女子,嘴角略微勾出了纹路:“浅浅,这次我不能帮你了。”

  收了线,食指划过手指屏幕上的来电显示,细长的桃花眼眯了下,重重的按了删除。

  他坐回她身边,继续温柔地笑着,继续替她夹着菜,继续流光溢彩的宴席。

  夏目吃的很小心,因为只有一动就能碰到他的手臂,所以就更加的谨慎了。

  一顿饭下来,黄飞洪好似安静了许多,看了看白大少,不由暗自叹了口长气。

  时间就这样滑去了不少,夏目洗完碗,已经将近十点了。

  外面黑的可怕,腾起了白白的浓雾。

  黄飞洪拉着夏目的衣袖(因为不敢拉手)嚎叫来嚎叫去:“小目MM,今儿就别走了,华子这儿房间多的事,你俩睡,呃,不,我的意思是说,咱俩,呸!我和华子一间,你自己睡一间。”

  白大少没有说话,看着夏目,子眸夜般的深邃。

  夏目拿起皮包摇摇头:“不,不用了,我和莫弃一起回去,反正顺路。”

  “那啥,我们不顺路啊。”弃土匪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,冲过来解释说:“那个,我,我今天不回学校!”

  夏目褶眉:“不回学校?那你去哪?”

  “我,我,我。”她也不知道去哪,她只知道白少的目光寸寸冻人。

  就在莫弃冥思苦想的时候,蓝影一手搭在她的肩上,面无表情的说:“她跟我走。”

  啊!夏目张张嘴,满脸通红的说:“没事,我自己回去,笨弃你,自求多福。”没办法,棒打鸳鸯的事她做不出来。

  莫弃没有回话,在蓝影怀里的使劲儿炸毛:“你放开我!放开我!”

  蓝影不动声色,倒是白少转头看了她一眼,语气变得有些别扭:“我送你。”

  夏目想了想,她出门打个的士就回去了,用不着这么麻烦。

  谁知,他根本不容她拒绝,拿着围巾缠在脖子上,率先开了门。

  还真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!夏目吐了吐舌头,转身和一干朋友道别。

  黄飞洪看着两人相谐而去的背影,猥琐的笑了:“华子,你可得好好表现,不要枉费我布下的英雄救美计!”

  “什么英雄救美?”莫弃好奇的拢起了柳眉。

  黄飞洪酷酷的丢一句:“佛曰不可说。”便上沙发睡觉去了,其实他是在羡慕嫉妒恨。这两个娃都有女朋友了,留下他这个孤家寡人。

  于是委屈,张嘴,咬被角。

  莫弃看到他这幅模样,脸色瞬时变了,直往厕所里冲。

  黄飞洪看了,兴奋的用脚踢踢身侧的好兄弟:“哥们你不错啊,这么快就怀上了!”

  蓝影双手环肩,藐视的扫了扫沙发上的猪:“她那是被你恶心到了。”

  黄飞洪:“靠!他妈的**8&&*……“

  不同于房间里的热闹,兰博基尼里多少有些安静。

  白少开着车,偶尔侧头过来,问她冷不冷。

  已入了冬,天气自然是冷,风从车窗外吹入,打的她发丝飘飘。她轻轻点了下头,他便停了车,将脖颈上的围巾的缠上了她,微微扯着嘴角,似笑非笑,那眼底如同一潭秋水,直直看着她,深不可测。

  他没有再说话,她也不知道说什么,只觉得鼻息间充满了他身上的烟香,清清淡淡的就绕在了脖颈间。

  他沉声笑了笑,开了车门,她也急忙跟着走下了车,声音糯糯的说了声谢谢。

  他点下头,伶仃清冷的身姿在薄雾中妖娆的过分。

  到是到了,他却不走,只是背倚在车窗上,一袭红袄,眉眼明媚,朝阳暮雪,灿若琉璃,千万般的好看:“小目,你是不是很怕我?”

  “呃,一点点吧。”夏目本来想说没有的,可她似乎表现的太明显,再说谎也就不可能了,窘。

  他对她的坦诚倒有几分惊讶,细长的瞳眸一眯,便缓步踱过来,将她的手一拉,而后一推,邪佞的笑了笑:“你怕我什么?”

  就,就怕现在这样。夏目心脏漏了一拍,车窗上的冰凉徐徐的从背脊传到了胸腔,带着浓烈的酥麻,不停,不停的蔓延。

 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,唯有那张俊朗清冷此刻却满是柔情的脸,近了一点,更近了一点。

  温热的气息一点点的吹在脸颊上,程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,下意识闭上了双眼……

  谁知隐约的期待并没有落下来,他只是冷着脸,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
  夏目攥着衣摆的手指顿时缩紧了。果然,她还是一厢情愿了吗?

  “小目,一会如果出了什么事,你就先跑,知道吗?”他将她拉起来,护在身后,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某处。

  夏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竟然发现几个彪悍的混混一字排开的站在路中央,截去了他们的去路。

  其中一个头发染得金黄的混混上前一步,流里流气的说:“哥们,车不错啊。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,就给你个机会,好好孝敬孝敬你爷爷我。爷爷高兴了,就放你一马。否则~”混混话音一落,冲着左右使了个眼色,前后便有人围了上来。

  夏目紧张的身子一颤,猛然想起某日和大神在火车讨论过关于跟踪与被跟踪的问题,下意识的拉住男人的大掌,将其拽到了自己的身后,声音很小的放狠话:“我警告你们,不,不准劫他的色!”

  嘭!绝倒一大群……

  黄发大汉无言地看着白大少。

  白大少干咳一声:“他们是男的,不会劫我。”

  “那漫画上——”夏目很想说她笔下的人物都是男的和男的。

  黄发大汉似是没料到有这出,慌张的咆哮道:“靠,废话少说,快拿钱来!”

  白大少转生将夏目拉进车上,而后上了锁,慵懒的动动脖颈,磨拳霍霍向抢匪。

  夏目坐在车上,只能看了干着急,这时候出去,只怕会惹的他分神。

  这样想着,就见他眼睛依旧的黑黑亮亮,桃花纷飞的艳色覆盖了眸中所有的情绪,淡淡看着青年,嘴角是一抹讥消。

  夏目不解,难道还要战前沟通?就和在游戏里PK一样,做一个眼神交流。

  嘭!

  外面有动作了,抬高拳,挥出风,端的干净俐落,血红清冷的声音凌厉的穿梭在两人中间,闪避的同时借以弹跳力,翻身踢腿,气势如破竹般,那一改慵懒的犀利,如冰般直击夏目的瞳眸。

  砰,砰,砰!

  夏目捂着躁动不已的左胸口,七魂丢了三魄的想,原来,这就叫做一见钟情。

  可,她怎么能每天都对同一张脸一见钟情呢?

  嘭!

  又是一拳出手,他冷笑的收回手臂,俯下身子拽起地上小混混的衣领,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。

  夏目褶下眉,为啥她总觉得被抢的不是白大少,而是这几个彪悍呢。

  看看,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带头混混竟抄起地上的啤酒瓶一阵低头哈腰。

  而白大少似乎并不打算放人,手下的力道又紧了几分。

  那混混见状高举起啤酒瓶,就朝着前方砸了下去。

  说时迟,那时快,白大少转身,猝不及防,酒瓶子砸向自己,身体刻意地向左倾,躲了头,却被砸中了手臂。

  瓶口的碎玻璃茬子却划破了棉袄,浸过一片暗红,花一般的色泽,妖佞而骇人。

  白大少捂住手臂,痛得蹙起了眉。

  那几个混混伤了人,吓的双腿直打颤,竟连钱也不抢了,齐刷刷的上了路边的面包车。

  嗖的一声,消失在茫茫雾色中。

  夏目着急的拍着车窗,无奈怎么摇都摇不下来,门也死死的,一动不动。

  他走过来,只听嘟的一声,车门开了。

  夏目赶紧跳下来,着急的上前扶住他:“我带你去医院,现在就去!”

  “小目。”白少俯下身,不着痕迹的将手臂搭在她肩上,轻嗅着鼻尖的发香说:“没事,就是以后吃饭有点不方便。”

  “啊,那怎么办?”夏目不疑有他的承受着肩头一半的重量,满颜的担心。

  白大少抿抿嘴,模样很委屈的说:“不知道,你也看到我那了,屋子冷清,家里人都不在,连保姆阿姨都放假了,无非就是叫外卖来吃。”

  “不行~!”夏目斩钉截铁的说:“外卖没有营养,而且你现在又受了伤,不能总是吃饭店里的食物。”QQ新闻天天报道饭店里一般都用地沟油,大神这么美的人,不能死在这上面啊。

  白大少眸光闪了闪,皓齿间溢着酒香,微弓的腰杆,让人看了倍觉可怜:“我也不想叫外卖,但是家里根本没人做饭。”

  夏目泪奔了,倾国倾城,钱财万贯,有家回没人管的苦命男二号啊。

  恻隐之心蠢蠢欲动,于是不假思索的话就出来了:“我给你做!”

  “真的?”男人喉结一动,醉意醺然,半掩眸问她。

  夏目点点头,反正已经说出口了,也不去管什么冲动是魔鬼了。

  男人笑,露出了雪白的虎牙和迷人的酒窝,说不出的邪气可爱:“那盖个章吧。”

  盖个章?夏目眨眨眼,嗯了一声,将小拇指轻轻的伸出来。

  他却一把将她揽进怀里,一个低头,呼吸喷来,带着浓烈的酒味,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清淡烟香,让人欲欲生熏。那吻已如暴雨般下来,一下一下,细密而温软。浓郁的酒味在彼此的唇舌间蔓延开来,她连心神都开始恍惚起来,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在其中。

  她想她是醉了,醉在了他时而温柔,时而清冷,时而张狂如火的网里。

  她分明警告过自己,不要靠近。

  她分明提醒过自己,不要喜欢。

  她分明退了又退,还是敌不过心中所念。

  有些事,预见到,是一回事。

  若是,想要阻止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  “小目,盖章了,别忘记你答应过的话。”他靠在她的唇上,厮磨着她的呼吸。眸中,是乍泄的晶莹。

  她看着他勾魂的桃花眼,机械的点头,机械的目送兰博基尼离开,机械的转身跑进宿舍楼,机械的刷牙洗脸上床,机械的躺在床上想大神的手臂刚刚不是连动都不能动吗,现在怎么开起车来一点不含糊。

  朦胧间,手机便响了,淡淡的我到了,晚安五个字,便扰的她羞了脸。

  他定是怕她会担心,才发了一条消息过来。

  这个人倒是出乎意料的体贴,不像他的吻——

  夏目猛地摇摇头,不要想,不准想!

  偏偏若有若无的烟草香总是消散不去,她不由的抬起瞳眸,望向衣钩上的围巾。

  那是他的围巾。

  呼吸一顿,不知是不是心脏坏了,有些酥麻,清脆的撕破纸的声音,她觉得自己隐约听到。

  于是,翻来覆去,按着手机,打了几个字删除,删除了又打上几个字,删删打打,最终还是只写了晚安两个字。

  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,白大少拿着钥匙正在开门,凤眼一弯,亮人的黑耀琉璃。

  还未走的黄飞洪见了,嗤嗤的笑道:“华子啊华子,快和我说说,你今儿是不是英雄救美来着。”

  白大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,捋起衣袖,无赖邪佞:“给我医药费。”

  “啊,等等!”黄飞洪绕在他周围,看着不是很大的伤口说:“丫的,那群兔崽子疯了,竟敢伤你!不对呀,他们明明认识你啊,哪次见了你不都是上前巴结着,今儿怎么就,靠,不行,我得找他们去!”

  白大少拉住他,明眸皓齿的说:“得,别去了。是我故意让六子伤的。”

  “故意?”黄飞洪不解,瞪圆了对眼。

  白大少慵懒的解开外套的纽扣,云清风淡的说:“你又是聚会,又是买凶抢劫,我不配合点,弄一处苦肉计出来,怎么对得起你的别有用心。”

  “什么!苦肉计?”黄飞洪拍案而起,心道这斯难不成故意让他有愧疚感。

  事实证明是他多想了,白大少根本就不屑考虑他,只是露着酒窝,笑颜似阳:“啊,流血了。不管了,等明天小目来了再包扎。”

  于是,黄飞洪彻底悟了,颤着手指说:“华子,咱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险?”小目MM那般纯洁的娃,眼看就要毁了。他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指责自己说别有用心,以他看,别有用心的根本就是眼前这个大尾巴狼!

  白大少听了他的话,挑挑好看的眉头,似笑非笑的抚上薄唇,阴险么?

  还好吧,比起她的逃避抗拒来,他已经够仁慈了。

  不过,今日她倒是极关心他,一想起那女人傻乎乎的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,胸腔间好似能源源不断的涌出了一股热流,暖了心扉。

  看来,以后可以多让六子他们出来枪抢劫,警察嘛,又可以锻炼身手,又可以为人民服务。

  其实仔细想想,差点露出猫腻来,尤其是让六子动手,他却不敢动的时候,明明就是有了破绽。

  也幸好他机灵,提前将车门锁上,她才没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
  当时的情景,本来是这样的。

  他拽着六子的衣领,恼道:“快动手。”

  “不,不行啊。白少,你饶了我吧,我如果动手打了你,黄科长还不拿枪崩了我。”六子那人没胆,颤颤惊惊的不成样子。

  他回眸看她满脸的疑惑,于是心下一惊,生怕她瞧出什么来,凶神恶煞的说:“成,你怕他甭了是吧?你要是再不动手,我就告你抢劫。人民警察知法犯法,这官司我还是能赢的。”

  “白少。”六子欲哭无泪的呢喃着:“你明明知道我们是黄科长找来做戏的。”

  他这人一向不会心软,冷冷抿唇:“那就把戏做足,一句话,打不打?”

  “我,我,我打。”

  估计那会六子也是被他激的六神无主了,一个酒瓶砸上来,还真是用了力道,搞的都见血了。

  白大少边揉着手臂边嘀咕,那也怪不得他,谁让他们早不出现晚不出现,偏生打断他……(咳咳,你们懂的)

  嗡嗡嗡——

  手机亮了,白大少骨干白皙的手指滑开短信,寥寥几个字,却透着浓浓的关心:“你的围巾还在我这儿,明早我再给你送过去。那个,那个你受了伤,不要碰水,盖好被子早点睡。”

  嘴边扬起浅笑,白大少心满意足地想:看来今夜的盖章计划还是相当有成果的。亏他开着车还在担心,会不会吓跑她,现在看来,完全是不必要的,战略完全正确。

  屈指,按字,打了一排,按下发送,双瞳又是沉了几分。

  “我等你。”

  一条短信,刻意暧昧,又是让夏目看红了脸,其实,其实她很想问他,为什么要吻她。

  那般的情况下,也不可能是像上次那般为了报复。

  难道说是喜欢?

  不,不会的!

  如果说之前她还这么幻想过,可今天明明就在他手机上看到了爱恋两个字。

  浅浅,那才是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
  而她,又是什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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